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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制度一方面是防范官员腐败的机制,另一方面也保护其至成全了官员,魏征的经历就是明证。
魏征原为太子李建成洗马,曾劝太子早图大业,除掉李世民。“玄武门事变”之后,李世民派人招抚魏征,并当面质问他;“汝离间我兄弟,何也?
”面对李世民略显挑衅的问题,魏征并未用“各为其主”一类的套话来塘塞,而是如实应答;“皇太子若从征言,必无今日之祸。
魏征的诚实打动了李世民,使李世民更加器重他,封为詹事主簿,践祚后摇拜谏议大夫、秘书监、尚书左丞。此后魏征屡获升迁,不仅官居门下省的长官侍中,还加封“特进”,再封为太子太师、郑国公。魏征也用200 多条建议、十几万字的泰疏回报了唐太宗的信任。
仔细分析魏征历任官职,除荣誉性职务外,主要是两方面工作,一是掌管文书图籍的秘书工作,二是掌调俞审议一类的监察工作。这两类工作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接近权力核心,关涉朝廷机密,非亲信大臣不得任职。
魏征凭什么深得太宗信任并充任近臣呢?魏征并非自始就跟随李世民反隋,而是历事多年。魏征生于官宦家庭,自幼丧父,虽落魄出家为道士,却胸怀大志,好读书且博闻强记。身处乱世的魏征敏锐地意识到“纵横之说”的重要性,用心研究陈述利害、游说君主的方法。
经历坎坷,仕途多舛,使魏征获得了丰富的人生阅历;对纵横学说恰到好处的把握不仅成就了他的雄辩才能,也造就了他经世治国的智慧。如果仅仅只有上述条件,魏征仍然成就不了历史上最知名谏臣的地位,制度的保护和皇帝的成全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两个条件。
制度设计保护了魏征
“三省制”是中国制度史上相对成熟的政治体制,它创立于隋唐,注重分权与制衡。三省制虽不是李世民首创,却在贞观时期实行得最好。
为了防止这种分权、制衡体制在执行中相互妥协,流于形式,贞观初年,唐太宗特地做了具体要求;“国家本置中书、门下以相检察,中书诏救或有差失,则门下当行驳正·。
比来或护己之短,遂成怨隙,或苟避私怨,知非不正,顺一人之颜情,为兆民之深患,此乃亡国之政也。贞观三年,他再次告诚群臣;“中书、门下,机要之司,诏救有不便者,皆应论执。
比来唯睹顺从,不闻违并。若但行文书,则谁不可为,何必择才也!”为了从技术上保证分权制衡的实施,在文书制度上实行“五花判事”。“凡军国大事,则中书舍人各执所见,杂署其名,谓之五花判事。中书侍郎、中书令省审之,给事中、黄门侍郎驳正之”。
有人认为唐太宗利用三省制加强了皇权,分散并制衡了宰相权力,此说法虽有一定的道理,但忽略了三省制同时也限制了皇权,因为皇帝的诏书也必须由门下省“副署后才能生效,门下省甚至可以行使封驳权。
再者,这种体制可以有效克服草率从事或政出多门的弊端,有利于科学决策与公平行政。比如,按唐制 18岁丁男是服兵役,但右仆射封德鼻等在替克帝起草的诏今中,政为 中男(16岁)也卖戚兵役,门下省魏征认为有违制度,驳回不发。
封德萍等改为16岁以上、个子高的要服兵役,魏征、王建等再次驳回。最后皇帝亲自出面干预,感怒之下将魏征等训斥一番,但魏征等仍不签发,并引用皇帝自己的话提醒他要取信于民;“陛下每云,我之为君,以诚信待物,欲使官人百姓,并无矫伪之心。
季世民不仅转怒为喜,还奖励了魏征、王理。制度设计的另一个做法是加强对掌权者的监督贞观元年,太宗“救自今后中书门下及三品以上入周,必遣谏官随之”。
这项制度为宰相决策设置了一道双保险,与三省制一起保证了宰相们能够讲真话、办实事,从而勒勉为官,尽心朝政。唐太宗还在中央设置独立的监察机关一一御史台,掌邦国刑宪典章之政令,加强对官员的监控。
在地方上,将全国分为十个道,由皇帝派遣巡按使,考察各道州县官吏。巡按使品级虽然不高,但任务重,权力大,有效地监督了地方行政,既确保了国家政今畅道,又防止了地方官员欺上瞒下、做表面文章。
综上所述,三省六部制使掌权者即使是皇帝都不能享受无限的权力,加强对权力运作过程的监督与保证司法相对独立又给受限的权力增加了双重保险。
在这种制度下,权力运行过程是透明而非暗箱操作的,谁都可以受到质疑和批评。政治制度保护了犯颜直谏者,魏征才能心无挂碍,直言敢谏。
皇帝贤明成全了魏征
注重个人道德修养、兼听兼信是李世民成就千古--帝的两个重要条件,贞观初年,太宗谓侍臣曰;“若安天下,必须先正其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乱者。”贞观二年,唐太宗问魏征日;“何谓为明君暗君?
征日;“君之所以明者,兼听也;其所以暗者,偏信也。”在树诚信、讲真话的问题上,唐太宗率先垂范,以身作则,官员作风务实高效。对此,魏征有感同身受的体会,“院下导臣使言臣所以敢言。
若陛下不受臣言,臣亦何敢犯龙弊、触忌讳也”。注意总结历史教训并正视历史是唐太宗的重要法宝,他曾与萧璃一起评论隋文帝的治国理念,认为隋文帝最大的失策是大权独揽,不信任大臣。
随后,他阐述了自己的治国理念;“以天下之广,四海之众,千端万绪,须合变通,皆委百司商量,宰相筹画,于事稳便,方可奏行。岂得以一日万机,独断一人之虑也。”分权并授权于大臣,就必须信任大臣,充分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不能无端猜忌。
只有在这样的舆论环境中,魏征才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敢于正视历史不仅代表了统治者的人品和良知,也是考验他们能否容忍真话的试金石。许多帝王在这个方面都留下了诚信污点,但唐太宗却能坦然面对历史,在为人方面堪做百官的楷模。
以人为镜、重视监督是唐太宗最为人称道的思想,也是他作为明君的重要条件。魏征去世后,他曾说;“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朕常保此三镜,以防已过。
今魏征姐逝,遂亡一镜矣!”唐太宗深知,皇帝居于禁中,位高权重,最大的危险是没有人敢讲真话,如此--来,奸之臣就会欺下瞒上,蒙蔽圣听,所以必须有人敢于站出来逆龙鳞、讲真话,魏征就成了他理想的选择。
辩才无碍保全了魏征
魏征早年潜心研究纵横之术,学习了许多陈述利害、劝速君主的方法,在以雄辨的口才打动君王的同时,也保全了自己,使自己没有落入历代进谏者常见的“智不存身”的悲剧。
李世民是具有雄才大略的帝王,律已甚严,理想远大,常规的激励方法很难使他产生认同感,于是魏征就采用了过回利诱、巧妙激励的方法。有一次李世民问:征每速我不从,发言辄即不应,何也?”
魏征答道;“臣以事有不可,所以陈论,若不从辄应,便恐此事即行。"太宗说:“但当时且应,更别陈论,岂不得耶?”魏征巧对道:“昔舜诚群臣:尔无面从,退有后言。若臣面从陛下方始谏,此即“退有后言’,岂是稷、契事尧、舜之意耶?”
针对为何劝谏不成就不理会皇帝的棘手问题,魏征如实回答。针对皇帝“当时且应,更别陈论”的建议,魏征不仅引用明君骨的话巧妙应对,而且进行了演锋,如果自己当面顺从,过后再劝谏,就不是程、提这样的患臣事泰竞、舜的方法了。
表面上看是魏征要师法程、契,实际上却是激励太宗要做尧、痒这样的明君,不露痕迹地将太宗比作尧、舜。难怪唐太宗为之龙颜大悦:“人言魏征举动疏慢,我但觉妩媚,适为此耳。”
魏征为官正道直行,难免得罪人,以致经常被人弹勒其至诬告,魏征来用的论辩策略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反戈一击,化不利为有利。“或有言征阿党亲成者,常使御史大夫温彦博案验无状”。
彦博奏曰:“征为人臣,须存形迹,不能远避嫌疑,遂招此谤。虽情在无私,亦有可责。”“帝令彦博让征,且曰;“自今后不得不存形迹。”心怀坦荡的魏征非但不惧私自提拔亲成的指控,还拒绝了皇常要他注意言行、防止胎人口实的好心建议。
他对太宗说:“臣闻君臣协契,义同一体。不存公道,唯事形迹,若君臣上下,同遵此路,则邦之兴丧,或未可知。”
帝瞿然改容曰:“喜已悔之。”言行一致、表里如一,不虚美,不隐恶,魏征既把诚信思想发挥到了极致,又将李世民引导预设的明君之道,实在是高明的劝谏策略。
《参考文献》
孝廉.魏征秘史.群众出版社.
申建国.大唐名相魏征.中国社会出版社.
宏生.魏征直谏.明天出版社.炒股配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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